根大多稳,屁股耐坐多能
长会我不怕,不疲乏,无怨言
坐坐多好,只要少办事,我这屁股最大的树根,坐他个梦里来梦里去,醒来醉官升
我守候的梅花又开了
冬天的夜晚寒冷异常,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又冷又黑的夜晚的田野上,几乎听不到丁点野虫和鸟雀的鸣声,偶尔会有一两声空洞的狗吠,随即便陷入岑寂
一路走着的人全凭的是对村道的熟悉的记忆,因此没有人摔倒
人们都不再说话,但我听得出好多人都在喘着粗气——不是走累了,是由于紧张和兴奋
而我此时满脑子的想象完全就是电影《侦察兵》和《渡江侦察记》里的一些镜头,我们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敌人面前,把敌人吓得魂飞魄散——我激动得都有些发抖
男人马上就瘫了,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没有了正常的呼吸
他去年确实去过苏州,也跟一个女人有了关系
算算时间,刚刚好
如果有了孩子,是该三个月了
在论证完这个事实后,男人就崩溃了
他匆匆从酒席上退出,出门给我打电话,带着哭腔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问我:我该怎么办?
老黄长吁短叹旁若无人地甩着鼻涕,一如既往地任谁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在大家看来,这个年纪超出他们若干倍的老家伙已经成了精
因为她既曾经象个母亲般地温柔地怀抱过花妮和狗娃,也曾的确象个恶妇般地为了一口饭搞得两个小家伙浑身挂彩
就象现在,狗娃还是弄不清她那似乎永远甩不净的恶心的鼻涕是因为花妮的死还是因为她自己的病!这个老态笼钟的瘦骨嶙峋的老处女现在已经是风烛惨年了,大家甚至包括花妮都曾想过她活不过去年的春节
而现在,死的却是花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