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2月,我已到新地方
偶尔翻开速写本浏览
当时很快勾勒的几幅速写画,那寥寥几笔的画面,干草堆的体态、颜色、柔软的质感
化为灰烬时发出的火光和放出的热量,依然浮现在我的眼前,给我留下了清除不掉的深刻印象
在大年夜夜,带着犹如辨别已久,行将迎来一种柳暗花明的情绪,回到了电视眼前
似乎是从边远灯盏闪耀中的晚上摆脱出来,给这个风雪飘摇的年成锻造一线光彩,填补了七分年色
??客观地说,三月初的金沙江水还是很冷很冷的,说它刺骨也不为过
何况是夜游,肌肤的感觉自然不会十分幸福
江水的暖,是被我们的心情捂暖的哪
分别了一个假期的友情,思念了个把来月的音容笑貌,此时又聚拢在了一堆
新学期一开始,厚厚的书本,厚厚的日子,又该为我们打开多么绚烂的人生花季
瞻望明天,一江暖融融的春水,将载着我们奔向何等辽阔的天地
思无邪,心尤真,开学之初游得的一份暖暖情怀,暖身暖胸,一直要暖通整个学期哩
其次,灾难中的幽默应当以化悲痛为力量为追求
作家汪曾祺写过一篇散文《跑警报》,文章用幽默的笔触回顾了抗日战争时期西南联大师生躲避日军轰炸的情景
风声鹤唳的战争年代,西南联大保留中国高等教育火种的筚路蓝缕,竟然成了汪曾祺戏谑的材料?显然不是,文章结尾笔锋一转,似有千钧之力:(中华民族的)这种“不在乎”精神,是永远征不服的
汪曾祺在40多年之后回顾这段经历,显然是以乐观主义的精神,表达了中国人民艰苦抗战的决心与意志
走着走着,会时常常有雨滴从高高的稠密的树林里滴下来,砸中你的脑壳中心,有点不爽,再加上此时登山时发出的热量渗透的汗水,真是水汗融合呀,也分不清是水仍旧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