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尔等就先忙吧,也不要太过担忧,那些工作我会处置好的
”我有些急遽的说道,登时挂了手中的电话,我简直是不想在听到什么鱼的动静,尽管是好动静仍旧坏动静,总发觉那些犹如和我没相关系,然而我又放不下她
45、女人,除了我,谁都别想娶你,你是我媳妇,法律认定的
男人,除了你,谁都别想娶我,我是你媳妇,世界证明的
我们家在夜晚偷偷给筏子客卖过青杠木,在柴林砍了,走桅杆坪运到王光朴家门上,五分钱一斤,收入十分可观——卖烧火柴每斤仅一分二厘——但也十分危险,要是被人看见告发,就是搞资本主义,就要同“地富反坏右汉奸特务”一起揪上台批斗
那样的夜晚总是没有月光,父亲连手电也不敢照,我们差不多是摸着行事的,真他妈“做贼”
父亲在玉米林里数钱,偶尔照几下手电,我还是想起了《渡江侦察记》里的台词:“下次不要照手电,如果共军发现……”
这是一种久违了的从心底深处流淌出来的歌,不矫柔,不造作,朴素而自然
歌声里流动着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
我忘记了自身的存在,像进入一条河,河水一开始浸及脚踝,渐渐便涨到腰部,再后来便淹没了腰部,一股琮琮琤琤的清流,从我身体四周流过
这些巴丹吉林的花朵和果实,突出地面的美丽之物
14年,我一直在其中,看着它们开花、长叶、结果、成熟和衰落
粗略计算,它们当中,起码有一吨进入到我的身体
它们在我身体消失(我在它们的轮回中慢慢消失)
曾经有几年,我看到了花朵,便不再想到果实,叶很少到结果的树下去走走看看,偶尔的路过也视而不见
直到果实拿到了面前,才知道它们成熟了(对另一些事物过程的忽略是不是一种罪过呢)?所幸:看到杏子我会想起李广,看到苹果梨、大枣和苹果,潜意识里就觉察到了周边的辽阔和博大;而看到沙枣,就会想到河流,想起丑陋的形体之上,盛开的最美的花朵
对于沙枣树来说:戈壁之中的生长和存在,具体或者模糊,我相信它们都是内在的,自我的,可触可摸,并且都有着自己的形体、品质和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