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诗意的摇篮,偶尔在琴弦的高原,偶尔在字画的国花,偶尔在清流的地下铁路
差不离等了一个多钟点的功夫,妈妈翻开了门,我紧紧抱住妈妈不放,冲动的说:“老妈,您毕竟回顾了,我想死你了
36、人生舞台的大幕随时都可能拉开,关键是你愿意表演,还是选择躲避
过厅堂,转回廊,就是著名的百草园
据说这是当年周姓十几户人家的共有菜园,占地200多平米
这曾是先生的乐园
然而现在,早弄不清哪棵是皂荚,也不知哪棵结过紫红的桑椹
只看到一条半人高的泥墙,想必就是先生当年为拔何首乌而弄坏的那一堵了
回头,刚好看见圆门上“百草园”三字,和一副对子:“仰视桑椹熟,俯闻蟋蟀唱
”是先就有的,还是后来题的,不得而知
我疼爱母亲,就像母亲无尽头的容纳我一律
身边总有伙伴埋怨母亲更年期、爱絮叨,总有人假期打趣不要计划用做家事来保护亲情联系,可我从没有从母亲自上看到那些,没有更年期的暴个性、没有假期的厌弃,有的不过说不完道不尽的爱与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