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再也没有什么地方比网络论坛的文人更看不起文人了
一个作家在一些日报期刊上发一些文章,读者看过或许会说人家有一定才华,而一个作家同样拿一篇文章发在某某论坛,读者可能就会笑话这个作家可能怀才不遇、文路困顿才落到来网络论坛混的田地,看罢付之一笑
再细心猜测,还会想到这人说不定有什么企图,不然怎么会放弃稳稳可以到手的银两不赚,白把文章弄到网络上免费发表或贱卖?
总会有人问:“蝴蝶还会忧郁吗?”我会回之曰:“难道只有人会觉得疼吗?”其实,我也不能肯定,是否有生命,就会有感知
蝴蝶,在大多数人眼里是翩跹于花从中的快乐仙子
我喜欢蝴蝶,也是因为惊异于它色彩的瑰丽,却有谁知它的生命里,有命定的痛,漫长的孕育和蜕变,只换来短暂的美丽
绘画的时候,我像大碗地喝酒、大口地吃肉、拼命地跳舞、猛烈地敲打乐器,奏出最强的音符
尽情撒野一般疯狂、粗犷豪放、酣畅淋漓,任由颜料随意流淌,一顿劈头盖脸地覆抹拖扫,然后,再静下心来细看画面的抽象因素、表现力度、印象效果、构成形式、材质运用,随行就势,该浸润就浸润,该涂就涂,该刮就刮
有时候,我这样画得面目全非,一无是处,放于角落待几日再看有无精彩感人之处,有则保存,无则处决之
那就让它疼吧
我暂且享受一下疼痛布满身体的快感,我深知,一切事物都会自生自灭的,牙疼也会离我而去的
我在零二年的春天开始牙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就蜷缩在我的单身公寓里看书吧
我又翻了一遍美国梭罗的《瓦尔登湖》,还有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这些书我都已经看过不知多少遍了,它们就躺在我的陈旧宽大的木床的里侧,伸手可及
读了一会,渐渐有些疲倦,我就打开电脑,插上一张CD,放了柴可夫斯基的曲子,随手又读了一首《生查子》,再读两首的时候,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我拧开灯,一团昏黄的灯光铺在我的书本上,让我觉得有些昏然了
多么美好和宁静的月光啊